你还记得我是你男朋友吗(内裤塞X)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(ABO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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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记得我是你男朋友吗(内裤塞X)

  不管精神上有多想再睡一会儿,林斯砚的生物钟都倔强地在六点叫醒了他,入目是游泽霄肌肉紧实流畅的线条,不过分贲张,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长久锻炼自然而然形成的肌肉,他手臂搭在自己腰上,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。林斯砚其实很喜欢那种人体温暖的肌肤贴在身上的感觉,战乱星的冬天漫长又冰冷,他住的地方没有恒温调控系统,便格外难熬,但

  林斯砚看了一眼被窗帘过滤后照进室内的的明媚柔和的日光,现在是首都星的夏天,幸好游家是有恒温调控系统的,空气里甚至还带着微微凉意,与标记了自己的alpha肌肤摩挲的感觉并不坏。只是下身又疼又麻,不用摸都知道还在肿着。

  林斯砚恶从心生,忽然张口咬了咬游泽霄胸前的肌肉,用牙尖磨了磨,有点硬。他觉得在某些对alpha有特殊癖好的人群里,游泽霄一定很受欢迎,起码他很符合大众对alpha的审美取向。

  “一大早就发骚?欠干了?”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、懒洋洋的,下身勃起的粗大肉棍却一点也不客气,挤进了林斯砚的双之间,两手抓握住了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揉捏。

  林斯砚“嘶”了一声,游泽霄下手极有分寸,对于临界点的拿捏恰到好处,正好是在那个让他觉得很疼但不会受伤、甚至可能还会激发出快感的点上,所以他昨天根本没涂药。这会儿被游泽霄肆意揉捏着,掰开两瓣臀肉,性器不住在后穴处顶弄着,穴口因为红肿而更显窄小,被尺寸不和的坚挺性器戳弄着,像是一匹柔腻光滑的丝帛,只要轻轻一个用力,就会将它捣破。

  穴口被前列腺液和淫液染得淫乱不堪,他被分开双腿,粗大的肉棒直接深入到身体里面,被抽打过的后穴格外紧致、内壁高热湿润,竭尽献媚地包裹住性器。游泽霄被这绝妙的体验夹得身心舒畅,没忍住又拍打了那滚圆的翘臀几下,逼得林斯砚后穴一抽一抽地伺候着他。

  林斯砚被干得根本说不出话来,他嗓子刚好,尾音还能听出点哑,颤巍巍地喘息着,手指将游泽霄的腰背乃至胸前抓挠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,像个被强奸了的小野猫。

  “你抓,你抓一下,老子肏你一下。”游泽霄倒不在乎被他抓的那么点痕迹,他巴不得林斯砚逮着他脖子亲一脖子痕迹让他出去向全世界宣传,但疼痛使情欲更加勃发,这荡妇自己闹着要去住校,这几天逼都给他拿皮带抽透了都不松口,肿着个饱满红润的屁股,内裤都不敢穿,天天在家里勾引他!

  现在又一大清早勾引他,真做得狠了,他回了学校又跟以前一样玩冷暴力,谁知道又会被哪个野男人带上床,已经吃到嘴的肉哪有让给别人的道理。

  他连生殖腔都没进,就干得林斯砚呜呜咽咽地哭,下身两个逼肿了一圈,捏着臀肉一掰,艳色的软肉里含着浊白的精液,一个劲地往外流,娇气成这样,还敢勾引这么多alpha,活该被他教训。

  游泽霄这混蛋格外喜欢往他身体里塞东西,之前是带了定位器的肛塞,今天肏完还不够,竟然顺手将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,塞进了后穴中,堵住了即将流出来的精液。

  “你!……别....拿出去.....”布料很快吸收了后穴中的淫水,鼓成一团,摩擦着敏感的穴肉。林斯砚被那怪异的触感折磨的头皮发麻,忍不住骂道:“你...唔...你是配种的公狗吗!还要圈地盘做标记....唔...”

  可惜充满怒火的嗓音随着游泽霄将内裤往深处顶弄的动作变了调,气势一落千丈,游泽霄丝毫不知悔改,“我是啊,老婆就是被我圈住的小母狗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为此,林斯砚坚决拒绝了游泽霄将自己送进宿舍的要求。校外车辆未经允许禁止进入帝国大学,游泽霄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林斯砚拍在了车门里,他坐在车内盯着林斯砚的背影,不满地哼唧,“逼都肏烂了,还非要强撑。”

  “不想公开,又想去勾引那个野男人吗?”

  林斯砚发现自己的宿舍门很受欢迎,上一次他来,顾霆站在门边,这一次门前同样站了个熟悉的人——凌诀低垂着眼,在光脑上点着什么,听见声音收了屏幕,抬眸望了过来。

  林斯砚有那么一瞬间反思了一下自己。这四个人中,凌诀其实是最好拿捏的,他看似是个移动冰山,走到哪里冻到哪里,但对林斯砚却温柔体贴、处处熨帖,他最后一次跟凌诀面对面说话还是冷战发脾气,之后就是在游泽霄车上与他打了个照面,通讯里也仗着凌诀不敢对自己怎么样,对他敷衍之极,一副我想分手的模样。

  虽然系统的意思是让林斯砚和这四个alpha一直在一起并维持他们之间的平衡,但林斯砚其实并没有真的打算和这几个人纠缠一辈子。贵族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、心生贪恋、以至执念深重,过大的身份差距又让他们可以为所欲为、将他囚禁起来再给予限定的自由,但要是得到了呢?总不至于还真要纠缠一辈子吧。

  “要不是叶乘风告诉我你要回宿舍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?”凌诀自嘲地笑了一声,让开身子看着林斯砚开门,俊美的alpha眼神苦涩又深情,“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天,你还记得我是你男朋友吗?”

  林斯砚推门的手一顿,“叶乘风一个、游泽霄一个,你跟顾霆似乎还有一腿。斯砚,你把我当什么?”凌诀反手一推,将他抵在宿舍的门后,鼻梁从脖颈上滑过,“连身上标记的气味都换了。”

  他眼神幽深,语气平静,并不森然,但林斯砚直觉危险,努力侧了侧头避开了凌诀的灼热的气息,抿了抿唇,试图悄悄地把自己移出去,嗓子虽然已经不难受了,但还有点哑,说话很慢,因此一句一句十分清晰,“我失忆了,你们都说是我男朋友,我怎么分得清楚?”

  “所以你就跟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?”他腰间一凉,衬衣被掀开,昨晚刚刚被鞭打过的乳头颜如朱丹,胸乳上红痕交错零落,比离开时肿了一倍不止,像是青涩的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模样,“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啊?是我不够凶吗?”

  不,我不喜欢。林斯砚想起第一次和凌诀上床的时候,被凌诀迷奸那晚的记忆虽然没有了,但第二天醒来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,尽管涂了药膏,行走间依然能感觉到下身的酸涩滞痛,更不要说那天晚上被翻来覆去肏干两个肉穴,子宫和生殖腔都被射满精液,连想要逃离都会被抓着脚腕拉回来,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撞击。凌诀的温柔从来只局限于床下。

  被嫉妒蚕食了理智的人显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,尖利的犬齿毫不客气地刺穿了Omega的腺体,手掌肆无忌惮地从被打得红肿的乳尖一路捏到下身的肉穴,从红肿的肉唇中抠挖出娇嫩的阴蒂,用指甲又掐又捏,直到那里肿得缩不回去,浇了他一手淫水才肯罢休。

  “逼都被人肏肿了,还在我面前装?”

  alpha狂怒的信息素犹如洪水猛兽般在身体里四处闯荡,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刺穿了这个身体最柔软的部位,所过之处犹如狂风过境,毫不客气地清扫着上一位alpha留下的味道,林斯砚剧烈痉挛,靠着门就开始往下滑,被alpha贪婪地拥进怀里,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整个脑子里都是激烈的白光,耳边嗡嗡作响,回过神来已经被平放在了床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凌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,里面是两颗银色的环状物体,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。

  “宝贝奶子和逼都被人打肿了,正好穿个环怎么样?”

  林斯砚抖了抖,惊恐地摇了摇头,他可怜兮兮地拉住了凌诀的衣角,嘴角委屈地向下,眼中水光潋滟,像是清晨弥漫的雾气,挑出最容易让男人心软的字句,“不要......”他咬着唇,像是含着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,“逼给老公肏好不好?不要穿环....”

  凌诀为此无法抑制的心动又愤怒,林斯砚跟他上床时还是一幅青涩的模样,在床上连大声点呻吟都要压着,非得被干到崩溃了,才会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软的泣音,这才过了几天?就一幅彻底被其他男人调教好了的样子。从接到叶乘风通讯时便产生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。

  “在床上都知道叫老公了,谁教你的?”凌诀拿出来一个银色的金属环,按住林斯砚试图逃离的身子,掀起他的衣服在乳头上比划着,“穿在哪边呢?你喜欢左边还是右边?”

  林斯砚眼泪糊了一脸,意识到自己又碰到了alpha独占欲的那条线,冰冷的金属制品磨蹭着滚烫的乳尖,这种东西带上他连走路都会被衣服摩擦带起快感,时时刻刻都得克制着自己。他又想起来自己后穴还塞着的东西,只想赶紧哄住凌诀让他把东西扔了,于是一把抱住凌诀的胳膊,眼泪擦了他一袖子,脸色都有些发白,不肯让他继续比划,“没有.....没有其他人……老公别吓我,我害怕……”

  凌诀手指一顿,他回忆起曾和林斯砚一起参加的联赛的时候,漂亮的青年站在机甲之中,他身上难得穿着联赛的制服,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,皮肤苍白,眉目却有种浓墨重彩的艳感,神情冷淡镇定,机甲冰冷的提示音显示他契合度已经达到百分之百。

  帝国的机甲设计,精神力与机甲的契合是个门槛,只要精神力可以与机甲契合百分之一就可以驾驶,百分之五十以上那就是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,像凌诀他们这种等级,控制己方精神力比自己低的人驾驶的机甲更是轻而易举,敌方的倒是要废很大功夫——这年头,谁都有反入侵设置。

  但林斯砚的精神力已经不是可以用评级来形容的了,他跟机甲契合度达到百分之百是因为上限只有百分百,控制别人机甲就跟控制他自己的手脚一样。只是他精神力太高反而导致了身体素质跟不上,控制多台敌方机甲对别人来说是精神力严重过载,对他来说反而是身体负担过重。

  当时他们小队被多队围攻,林斯砚强行接过了对面一半机甲的掌控权,脸色惨白如纸,眼神却冰冷坚硬,盯着屏幕的样子像是永久不化的坚冰,然而坚冰在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忽然冲他笑了一下,语调平稳清淡:“你放心指挥,这些交给我。”

  赛程结束的时候,青年又恢复了平日里清清淡淡的模样,有人围在他身边问他又不是军事专业那群畜生,那么拼干嘛。青年温和地笑了笑,难得也顺着人调笑了一句:“因为我要拿奖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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